她现在都是晕乎乎的,换做从前她肯定能留意到北云煦是落荒而逃。
但是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煦哥哥怎么就成了轻浮纨绔子弟?
难道这些天她一直调戏煦哥哥,就将他教成了这个样子?
罪过啊,罪过啊。
北云煦走出去,想到刚刚跟孟羽兮说的话,脸蹭一下都红了,喘了好几口气,缓了缓起伏的心跳,才扶额揉了揉眉心。
他一直持君子之礼,跟孟羽兮成亲了,也没有越过礼,这还是他第一次有些荒唐。
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不过,这一招对付那小丫头,倒还是挺管用。
想到那小丫头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再对比从前自己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的画面,忍不住失笑。
因为来了月事,又跟北云煦闹了一晚上,尤其是刚刚被他吓坏了,孟羽兮想着自己得赶紧睡一觉,醒来就能恢复正常了。
等她再一觉醒来,已经是午膳了,甘露早就在门口守着了,听到里面的动静,拿着换洗的衣物进来,瞧着她们太子妃抱着被子似乎在防备什么,不解地问。
太子妃,您这是怎么了?
孟羽兮往外面瞄了瞄,没有看到北云煦的身影,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