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兮看着后退的北云煦,怔住了,有些不解,难道这香气很明显,不应该啊,香气这么淡,头上的香油都能遮盖住,不至于吓跑北云煦吧?
夫君,你这是....
北云煦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错开孟羽兮的目光,讪笑道,刚刚陪桉少阁主他们喝了不少酒,怕熏着你。
孤还是先去清洗吧。
孟羽兮嘟嘴,怎么她有些不信呢。不过先去清洗也好,反正她不急。便走过去,要伺候他更衣,却又见北云煦后退两步。
怎么,又后退了?
师父送的香有那么吓人?
瞧着孟羽兮小委屈的模样,北云煦揉了揉眉心,想拍她的肩膀,但瞥到她雪净的皮肤,顿时又不淡定了,忙说。
孤自己来。
我作为太子妃,伺候夫君沐浴更衣应该的。
不不不,不了,孤自己可以。
真的不需要我?
今日累了一天了,不用劳烦兮儿。
我不怕麻烦。
是孤怕。
瞧着北云煦像是逃跑一样去隔间,孟羽兮哭笑不得,又狐疑地扬起手臂,仔细嗅了嗅,没有觉得香气不对劲呀。
忽然她看到镜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