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看到郡主的令牌纷纷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动。
老夫人见状,指着孟羽兮手上的令牌,颤抖着说,你要干什么!造反嘛!
孙女不敢造反,只是祖母,我好歹也是圣上亲封的郡主,可不是任由几个奴才就能随便欺负的。
不然,岂不是给皇家丢人?
皇家的面子要是丢了,咱们宁安侯府可承担不住啊。
祖母,您说呢?
老夫人气得往后倒了两步,指着孟羽兮要骂,却一口气提不上来。
你,孽障,孽障!
孟妍见老夫人要被气死,忙劝着孟羽兮,要真讲将老夫人气出个好歹,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就得压在孟羽兮身上。
孟羽兮却是冷冷地笑了笑,这个老夫人真将她的耐心都弄完了,不过不孝的罪名,她也不会扛。
来之前,她就料到老夫人这个德行,早早就让甘露去请宁安侯。
老夫人她不能真给气死了,那就让她的儿子来扎她的心,死不死就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了。
宁安侯本来不想管后宅之事,但他还欠着孟羽兮一堆东西呢!
便只好百般无奈地来老夫人的院子里,一进来就见自家母亲被气得要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