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头上,奎石走的水运,若是查下去,便会发现,奎石痕迹的源头是清河。”
“他们早就算计好了一切,知道奎石的事情瞒不住,索性就将奎石的罪名安在平西将军府。”
孟羽兮低眸,说了这么多,她有些口渴了,端起一杯早就被热气给暖了的冷饮,喝了几口,站在孟泽泽对面,按了按略显疲倦的眉头。
“大堂兄,你瞧,区区二十万两的贪污罪,都有人信,奎石炼金的大罪若是落下来,指不定多少人巴不得相信呢。”
“自古帝王多猜忌,我爹爹可是手握四十万兵权,每年弹劾我爹爹狼子野心,占地为王的奏章少么?
坏话听多了,心里总是会不舒服的。不管真相如今,帝王难保不会怪罪,皇上知道奎石的事情牵扯到我爹爹,会不会直接将这罪名安在我爹爹头上,斩我们满门?”
孟泽希摇头,“不会,圣上是明君。何况,还有太子殿下。”
孟羽兮苦涩一笑,“可是我赌不起呀,那是我爹爹兄长的性命,我赌不起圣上的心胸。”
这话算是大不敬了,孟泽希也没有阻止孟羽兮,也没有打算怪罪她,批评她。
因为,他也没有多大的把握,自古君为上,臣为下,君要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