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饿了,饥肠辘辘的吃完饭,杜越摘下眼镜,接过秦楚递过来的温水和药片吞了下去,水渍从嘴角淌下来,顺着下巴滑到喉咙,顺着他吞咽的动作,在喉结上滚动了一下,接着消失在白色的睡衣里。
秦楚觉得喉咙干的越来越厉害了,把额头凑过去贴上杜越的脸颊,颇有意味的说,“你的感冒怎么样了,好像温度降下来了,身体还好吗?”
看着他嘴角狡黠的笑容,杜越忍俊不禁,用不用像色狼一样盯着他看啊?
“嗯,舒服多了,就是浑身还是没有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要的就是你没力气!
秦楚在心里暗自偷笑,表面却装出一副担忧的模样,“那还能下床吗?”
杜越挑了挑眉毛,叹了一口气,表情颇为艰难,“都怪你啊,把我‘压榨’的这么惨,现在骨头架子都快散了,估计得在床上再躺上两天,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榨汁机’。”
你妹的榨汁机,今天老子就让你当“榨汁机”!
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秦楚表面上不动声色,抬手揉着杜越的太阳穴说,“那早点睡吧,我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杜越盯着秦楚看了良久,嘴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