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疯了,从你被张泽忠陷害入狱那天起就疯了。”
杜越摩挲着秦楚的嘴唇,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目光极其的暧昧情色,像是恨不得就这样把秦楚生吞活剥。
秦楚浑身僵硬,脑袋也一阵阵嗡嗡作响,对上他的目光,耳朵一下子就红了,撇过头不想跟他说话,随手扯过一个被单蒙在脸上。
杜越闷声咳了几声,突然凑过来按住他的手,隔着一层被单吻住了秦楚的嘴唇。
炙热的呼吸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喷在秦楚脸上,嘴唇明明没有真的碰上,却比碰上更让人恐慌,杜越就像这层布料根本不存在一般,用舌头轻轻描绘秦楚的嘴唇线条,把那一小块布料舔的濡湿无比,粘在秦楚嘴唇上,映出了内里嫣红的唇色。
秦楚的脸蒙在布料里面,手臂又被按住不能动弹,自己和杜越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这时候杜越终于放开了他,揭开那一块布料,看着秦楚闷的泛红的脸颊,伸手拨开他额前的汗湿的头发,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额头说,“真可惜,如果没生病就能直接亲到嘴唇了。”
秦楚喘着粗气,又气又怒,可是配上那双泛着双光的眼睛,让人怎么看都没有杀伤力。
伸手使劲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