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的板寸脑袋,一看就是刚从牢里劳改过的怂样。
“唉……我也没想好。”秦楚抓了抓脑袋,一脸的郁闷,“我这一蹲大牢,洗车行肯定是干不下去了,我也不想给老板找麻烦,可是干别的活儿,人家也肯定不愿意用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呗。”
提到这个老赵惭愧的低下了头,心里很内疚,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明知道秦楚也是个穷打工的,身上肯定没多少钱,自己还一下子借走他所有的积蓄,搞得人家现在分文没有,还断了以后的生活,这罪孽可太大了。
“你……没想过回家吗?我记得你家应该挺富裕的,你那个表哥家不是当军官的吗,其他亲戚总能帮上忙吧?”
秦楚苦笑几声,心想他以前的确富的流油,在酒吧喝一杯酒的钱比得上现在一整个月工资了,可那也只是以前了,现在自己虎落平阳,杜越又人间蒸发,张泽忠害的他连工作都没了,到哪里找什么狗屁亲戚?
“我跟家里有点矛盾,早就闹掰了,现在我一个人过日子就挺好,不想跟其他人再牵扯了。”
秦楚随便瞎掰了个借口,老赵还真的信了,透过后视镜看他的眼神都仿佛在看苦逼流浪小青年。
沉默了良久,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