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忠嗤笑一声,看着玻璃窗那头已经打过镇定剂睡着的杜越,低声说,“反正他也不是我张家的孩子,要是挺不过去死了就死了,我并没什么损失,你还担心什么?”
“可是……”那助手头皮一阵阵发麻,打心眼里害怕张泽忠这人。
“你是想问,既然不在乎杜越的死活又干什么救他,既然救了又为什么在明知强制催眠可能送命的情况下还让他去?”
助手的全部心思都被猜中,哑口无言,“司令英明。”
张泽忠嗤笑几声,背着手在房间里踱着步子,似笑非笑的说,“杜越为了秦楚那家伙昏了头脑,我可清醒的很。他出车祸的时候开的可是军区的车子,又为了个男人差点送命,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部队的人。现在搞得人尽皆知,媒体又大肆报道,如果这时候再被人知道S市军区总司令为了个男人变成了个疯子,岂不是要闹翻了天?”
那助手似懂非懂,“可是……您不是一直很忌惮杜越吗?如果他出了事,您以后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为什么还多此一举?”
提到这个张泽忠变了变脸色,捏紧拐棍沉默半响才开口,“我与杜越是一条船上的人,当初也是因为老杜的面子才爬到现在的位子,一荣俱荣一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