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以后再也没有人迎上来在他耳边唧唧喳喳的说话,再也没人笑嘻嘻的凑过来跟他吵架,再也没有人会把房间弄得一团糟还笑的像个傻子……明明这样的生活才是回到了正轨,可是他的心里却难受的厉害。
这种难受并不痛苦,也绝对不足以刻骨铭心,但每次想起来就像是拿着钝刀子在皮肤上刮,其实不会多疼,也不会流血,但偏偏扯着你的神经,让你寝食难安,一点一点消磨你坚硬的意志。
整整七天了,秦楚没有一丝音讯,他走的如此决绝,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如果不是深刻的记住这样一个人曾经出现过,杜越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古怪的幻觉。
他想不通秦楚为什么会离开,他是孤儿,如果回到家乡也无处可去,身上既没有钱也没有证件,更何况那一晚他还能笑着对自己表白,怎么过了一夜就能走的如此轻松?
那一晚秦楚笑嘻嘻说,“杜越,我喜欢你。”
又说,“司令大人,你不会吓傻了吧?我逗你的。”
是啊,都说了是一场玩笑,开玩笑的人都走了,反而是自己当了真,这不是傻子是什么?
杜越自嘲的笑了笑,打开酒柜拿出一瓶红酒,连杯子都懒得拿直接对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