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说,“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喽,那傻逼这几天一直在生病,发烧烧得自己都快死了,还把佣人都赶走了,所以我趁着他昏迷的时候就出来了。”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秦楚过了很久才消化完,“你们……不是一个身体吗?为什么他生病了,你没事儿?”
“当然会有影响了,不过无非就是有点头晕,我能挺得住。”杜越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生病有很多时候跟人的心理有关,心里压了太多的事情,天天克制自己的本性,不成疯子也得变成傻逼,这时候一丁点打击就足够了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秦楚半天反应不过来,嘴巴僵了很久才从喉咙里发出几个音节,“杜越,不,另一个杜越是因为被人说成是同性恋才会病倒的?”
“这我哪儿知道?”杜越讳莫如深的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的说,“有些人之所以是傻逼,就是因为从来不敢把自己心中最真实的东西挖出来给别人看,到底是个没种的怂货。”
秦楚听得后背都发凉了,紧紧抓着他的手继续追问,“你是说杜越他……”
“够了,小家伙。”杜越眯着眼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抬手摩挲着秦楚的嘴唇,笑眯眯地说,“我不喜欢跟那个人用一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