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从来没有享受过母父的关爱的孩子却捂住小脸哭出生来。
许凤庭忙一把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任孩子的眼泪鼻涕擦了自己一身,却乐得合不拢嘴。
到底邵明远怕他劳累,没一会儿工夫便将哭得稀里哗啦的儿子接过去抱着。
圆圆跟着桓儿疯玩了一天早就累了,如今趴在他老爹肩头竟哭着哭着睡了过去,桓儿也疲倦地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傅涟见状干脆叫人进来把两个娃儿先抱回去休息,回头醒来要是饿了再给吃饭便是。
这里两对璧人相携入座,起初还有些拘束,渐渐酒过三巡,倒恍如回到年少岁月般有说有笑起来。
本来只是许凤庭身子虚弱不敢饮酒,如今傅涟也被许雁庭压着只给喝了两三杯。
傅涟本是善饮贪杯之人,哪里肯依,不过瞪大了眼睛不依不饶呢,倒是邵明远劝他保重龙体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还算平坦的小腹,还是怏怏地做了罢。
这一夜邵明远夫夫便不曾出宫,一来夜深露重无谓折腾,二来傅涟这趟把邵明远找来的正事儿还没干呢,只等着他今天跟媳妇儿亲热完了,明天好好安下心来给他整个安胎大全出来。
就寝时许凤庭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