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许凤庭脸上闪过一抹不自信,迟疑片刻方期期艾艾像许雁庭道:“要不我回避一下,大哥先与他说明缘由吧,别吓着他和孩子。”
许雁庭看他脸上白白的也不敢拗他的意思,只好沉默地点了点头,这时傅涟给身边一个内侍使了个眼色,那人便会意上来带着许凤庭到内殿去了。
安排他在里头坐着,隔着两道屏风能将外头殿上发生的事情看得基本清楚,而外头的人出于礼节绝不可能对着里头探头探脑,因此也不易被人察觉。
许雁庭担忧地拿余光扫了一眼内殿,侧过身在傅涟耳边悄道:“别玩得过了,凤庭也是你的弟弟。”
什么弟弟,他可比我还大一岁呢!
傅涟刚要不服气地反驳,转念一想忽然又想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心头呼呼直跳,脸上也不自觉得红了起来。
这时外头有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传来,一名青衣男子稳步入来,规规矩矩跪拜行礼。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许凤庭心心念念的夫君邵明远。
不过不同于许凤庭的是,六年的岁月毫不客气地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过去温文和蔼的少年郎如今看来愈加稳健硬朗。
傅涟果然沉得住气,先赐了座,又东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