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打探过了,他和孩子都活着,我们都在想办法救他们。”
邵明远怔怔地看了他半晌,忽然明白了那天离开房间时许凤庭尤其依恋不舍的目光,本以为他临产焦虑不愿离开他,看来是他盘算好了的,要用自己来换他。
火辣辣的泪珠子不听使唤地汹涌滚落,一颗颗一串串滚烫地砸在他自己的手背上。
许雁庭想起昨天找着他的时候,他昏昏沉沉趴在一匹瘦马身上在树林里游荡,当时还疑惑怎么会只有他一个人,以他和凤庭的感情他就算死也会换出凤庭的命来,更何况凤庭还怀着他的孩子,他更绝不会独自逃亡。
直到早上收到了潜入日薄的探子来报,说傅鸿身边的许贵君又为他添了位皇子,南宫家的城堡里已经接连庆贺了两天两夜,趁着喜事宣布封南宫寻为君后,迁都日薄。
漫天的烟花将夜晚照得如同白昼,城内载歌载舞戏酒欢庆,仿佛根本不曾发生过战事一般。
许雁庭心里有数,以他对傅鸿的了解,他身边根本就没有姓许的贵君。
当即便估摸出了七八分,这会儿看到邵明远又恨又悔恨不得杀了自己的表情,更加验证了他内心的猜测,也只有对这个沉默寡言却意志坚定的幼弟是又怜又恨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