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
邵明远忙安抚地抱紧他,伸手往下一谈,当即心里打了个激灵,破水是好事,可他的产门居然还是一分都没有再打开过,还是细细的堪堪一指。
快意之后痛感也来得愈发凶猛,许凤庭白着脸不断揉着肚子和酸痛欲折的后腰,“怎么样,要生了么?”
邵明远忙用了拍了拍脸颊让自己镇定,却俯□柔声对那人轻道:“快了,你先歇会儿养养力气,等会儿我叫你用力的时候才能有劲啊。”
说完便取了软垫将他的下SHEN垫高,以减缓胎水流出的速度,如今最让人心焦的就是产势已经全动可产门不开无法生产,时间一长不但胎水流干胎儿难保,便是大人恐怕也将生生痛死无力回天。
许凤庭折腾了大半夜也实在累了,阵痛来临时几乎痛得在床上来回翻滚,阵痛间隙就蔫蔫地躺在邵明远怀里无声地喘息,邵明远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头汗星子地不断给他揉抚腰身和肚子,深恨自己不能多长出两条胳膊来。
到天快亮时胎水渐渐越流越慢,甚至从开始的清澈变得混杂了少许血丝,许凤庭痛得几乎失去神智哪里发现得了,只有邵明远自己看在眼里满目惊心,在药箱里翻腾了好一会儿把最近根据许凤庭的体质研制的几种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