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远原是心疼极了才会胡言乱语,见他动气哪里还敢再说,这时太医果然到了,匆匆忙忙给许凤庭把了脉之后也不和他们说话,只气色凝重地跟着黄文走了。
夫夫二人不由对看了一眼,本想把许凤庭即将临盆的消息先瞒上一两天等孩子出世再说,反正有邵明远在身边也不需要傅鸿派大夫派产婆,可现在看来傅鸿那里是瞒不住了,实在令人忧心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许凤庭如今这浑身是伤的是不能碰水了,邵明远知道他天性喜洁这么脏着身子肯定更不自在,便用热水绞了帕子给他全身上下擦拭,也算权宜的法子。
随着产伸手痛越来越频密地袭来,原本靠着枕头半卧着的许凤庭有些坐不住了,邵明远最不忍见他不言不语自己忍痛的模样,忙关闭了窗户确信外头监视的人看不到里头方坐到他的床边去,却是伸手探进他的裤子里宽衣解带呢。
许凤庭慌忙一把按住他的手满眼的惊讶,邵明远忙握住他的手在他耳边软言抚慰,“别怕,我给你检查检查。”
感觉到怀中人绷紧了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些,他又殷勤地给他揉了揉肚子和后腰方开始摸索着褪了他的裤子顺着后臀上光滑的肌肤朝里头摸索,虽然已经做了夫妻,可为着许凤庭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