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要我怎样你才肯放开心结?”
许雁庭闭上眼不说话,专心感受着掌心里光滑的肌肤和那人脸上炽热的温度,终究忍不住,俯□勾着他的脖子便用力吻了下去。
傅涟也不服软,当即毫无顾忌地撑起身子回应他,反倒是许雁庭担心他的老腰受不住这么折腾而腾出手来一把稳稳搂在他的腰上。
第二天大清早许鹤庭果然带着乐筠进了宫,一看他大哥也在,还仍旧穿着昨晚入宫时穿的衣裳,当即心里便明白了三两分,越发对乐筠的性命放心起来。
都说那啥阴阳调和嘛,傅涟有了孩子他爸的滋润,这龙心大悦什么的,总不会再阴暗到说杀人就杀人了吧。
乐筠虽然落魄,毕竟伴在傅鸿身边多年,见了傅涟也面无惧色,镇定自若地行过礼后便不卑不亢地退立一边,丝毫没有俘虏降臣常有的畏缩。
傅涟果然并未计较他的自持,也没有继续卖关子,开口便道:“傅鸿已经走投无路,你说他最有可能逃去哪里?”
别说乐筠,就连许家兄弟也不由脸上一愣,本以为这新皇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才叫乐筠来的,没想到竟是这么没头没脑的一问。
乐筠沉默片刻后老老实实给傅涟磕了个头,“傅鸿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