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寥寥数语,但他还是忍不住雀跃了一下。
显然师父他也曾经遇到过这样的案例,同样的筑胎初期并无太多不良反应、中期过度也很平稳,但在孕晚期却数症并发来势凶猛。
细细看了简略的用药和护理过程,邵明远心里大致有了个底,结合自己的经验,也颇认同这个办法,可因为育胎和看病不同,生孩子毕竟是喜事,师父有个很可爱的小习惯,就是在所有笔记最后都会标注一笔新生儿几斤几两是男是女,可这一个却丝毫没有提及。
这又多多少少让他有点提心吊胆了起来,莫非产夫发生了什么,还是孩子生下来就不好了?
根据日期寻找过去的记录,却发现他师父在那一年,竟然只接了这么一桩生意,照理说是笔大单,多少应该有些记录,怎么会只有这几笔就没了呢?
虽然心存疑窦,可大致如何治疗他在心里已经有了点底,想着不过是些不相干的陈年往事,便暂且将此事丢开,开始专心致志地给许凤庭弄药。
第二天午后,许凤庭在铺子里煮茶的时候意外晕倒,醒来时已经入了夜,邵明远伏在他身边打瞌睡,床头的药已经放凉了。
他微微挪了挪麻木的腰身,却牵连得下腹一阵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