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过去在傅涟手上吃过的败仗和暗亏还少吗,难道就因为阴差阳错的那几次来往就不恨他了?
怎么可能,许雁庭,忠君报国几个字你该不会不记得怎么写了吧?
心烦意乱地敲了敲后脑勺,许雁庭有点讨厌自己此刻的心猿意马。
孟恒也摸不透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忙继续压低了喉咙道:“上次公子叫我查的事情也有眉目了,洪泽那里来的信,傅涟虽然蛮横,但这几年并未处死过府里任何近侍,责打关押的也没有。”
“你,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许雁庭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一把死死攥住孟恒的衣领,眼前不断飘过那人玩世不恭的笑容:孩子的爹是我府里的一个小侍,前阵子惹恼了我,被我一刀咔嚓了……
如果根本没有这个人,那,那他腹中胎儿的亲爹又是谁?
那个把他折腾得苦不堪言的孩子,他却拼了命也要保下,除了“母性”作祟,难道没有半点对孩子另一个父亲的情意?
各种声音一下子在许雁庭的耳边炸响,吵得他差点忍不住要用双手捂住耳朵,再冷静下来时房里已经只剩他一个人,恍惚记得孟恒临走时说的话:齐王凶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