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凤庭看他虔诚的样子好像自己是个一碰就碎的琉璃娃娃似的,便忍着笑故意逗他,“自己粗心倒怪别人不告诉,亏你还是金牌那什么师。”、
邵明远被他打趣得讪讪地,还是只会傻笑,“所谓医者不自医嘛,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哪里能有给别人诊治那样冷静?不过你的脉有点儿虚,想必这些天累着了,得好生养养,看来咱们绝不能再往前走了,先在这里安顿下,等你胎气稳了再另作计较可好?
许凤庭对腹中胎儿的重视程度更不须赘言了,自然乖乖听他的,第二天天一亮,邵明远就给马车车夫结了帐,并与陈老汉商量在村里找间房子暂时租住。
陈老汉本是个孤老头子,老伴儿走得早,儿子当兵的时候死了,如今无依无靠一个人守着祖屋和两亩薄田过活,日子过得很困难。
如今见这一对异乡人不但出手大方,为人也和气,若他们肯留下一来自己多些进益,二来家里也有了点生气,因此便陪笑道:“两位若想在村里暂住又何必麻烦,我家里现就空着好几间屋子,你们若不嫌弃,今天我就收拾收拾腾出来给你们住。”
邵明远心里觉着挺合适,许凤庭也赞同地点了点头道:“难得与老伯投缘,或许真是老天给我们的缘分,不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