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扶着腰朝里头挪了挪,他忙走上去一把扶稳了他的肩,并坐在他身边细心地喂他喝药。
他的情绪并不高,傅涟似乎也注意到了,“崔立,有话就说。”
那叫做崔立的也不含糊,一双眼睛大胆地直视傅涟的双眼。
“属下不明白王爷的心思,当初选中他是王爷的主意,可事后王爷并没有遵守自己定下的计划,你本该直到孩子出世都不见他的,更不该冒险回京城来。难道王爷就不怕被他发现而坏了大计?还有,王爷紧张腹中胎儿属下明白,可难道我们越国就只有邵先生一个育胎师?他是许凤庭的夫君,跟那边的人可是一气的啊!”
崔立越说越激动,而喝完了安胎药的傅涟却疲倦地闭上了眼睛,“本王自有分寸,你下去吧。”
崔立服从地欠身,毕恭毕敬地给他除了外袍盖好被子,便放轻脚步走了出去。
他是傅涟最信任的心腹,傅涟的所有计划他都参与其中,甚至知道他的每一个秘密,包括傅涟在年满十三岁那年被太子的人强行灌了延嗣水从此雄风不振,包括傅涟不甘让傅鸿得逞,苦心经营多年培植属于自己的力量,甚至决定选一个优秀的男人借种,自己亲身孕育骨肉,以弥补他没有后代就更不能继承王位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