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那小子对你可是真好?”
许雁庭常年不露情感的眼里破例染上了暖暖的笑意,许凤庭依言挨着他坐下,照样那么安安静静的,唇角微弯,眼底也流露出了少有的依赖。
“好不好,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只不过两个人凡事有商有量,同他在一起过日子,每天从早晨醒来到晚上闭上眼,想到的全都是欢喜。大哥,你说这是不是便是好?”
许雁庭闻言怔怔地出了一回神,半晌方疼惜地拍了拍他三弟瘦削的肩头道:“如此便好,下个月我和你二哥又要各自奔军中去了,父亲经过那一场牢狱之灾,好胜之心淡了许多,曾同我说只愿早日卸甲归田,可惜我无法承欢膝下,全要偏劳你了。”
“大哥说的哪里的话,你我骨肉至亲,天南海北生离至苦,就在眼前的人,难道还能不知道珍惜孝敬?”
许凤庭想起老父一生壮志终究难免灰心,又恐两个哥哥也不过重蹈父亲的覆辙,心口难免酸痛难忍,但许家几代忠烈,这退步抽身明哲保身的话,他却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到底兄弟同心,许雁庭见他似有悲戚之意,多少也能体会些,忙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
“你放心,最晚到今年年底,以我们许家的地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