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乐筠不自在地扭动了一□子,傅鸿眉心一蹙,“怎么,腰又酸了?来人,快扶侧少君歪着。”
乐筠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腰,“自从有孕便是如此,坐卧久了都腰酸得不行,几位御医也没辙,只说孩子出生后就会好了,不知先生有没有妙方?”
邵明远伸手在他揉捏的位置上按了两下,又拉起他的手臂在他手肘处上下几个穴位来回揉按。
“侧少君觉着如何?”
乐筠惊讶地张大了嘴,抬起头朝着将他搂在怀里的傅鸿笑道,“真的好多了,邵先生真是神了!”
邵明远忙谦虚地摆了摆手,“侧少君谬赞了,都是师父传来下的手法,回头我交给你近身伺候的哪一位,每天揉一会儿,不出七天就会好的。”
傅鸿也乐了,“亏了凤庭,真该早些荐了你,筠儿也不须受这么久的罪。”
当下给了许多赏赐,因许凤庭带病之身不便久坐,但在太子面前他也不好躺着,这点尴尬傅鸿自然是明白的,因此没坐多久就走了,留下许凤庭和邵明远两个一里一外地坐着,中间还隔着好几张椅子。
两个人半晌不言语,还是许凤庭先开了口,“那天……你别怪我,我没有旁的意思。”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