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被子。
“你想干什么?”
抗议的惊呼才一出口就被邵明远以眼神制止,他并拢起食指、中指并轻轻在他腹部按压,却惹来许凤庭一阵又一阵急促的呼吸。
本来想讽刺他几句知道疼怎么还不吃药,可看着他明明忍痛又倔强地不肯出声的时候,不知怎么,邵明远心里竟莫名其妙地软了几分。
只好叹了口气道:“少君子莫怪在下失礼,是否下腹时而如火烧,时而坠胀着作痛?”
许凤庭咬牙点头,邵明远扶他躺好,又打开药箱取出了一块厚厚的布包。
这是他自己发明的,用柔软的丝绵料子缝制,里面放了草木灰等吸水的填充物,越国男人喝下延嗣水之后每个月都会来一天例假,止血后的十天左右都有可能受孕,因此这个东西被用来取代现代人用的卫生巾,也让他挣了不少。
“你做什么?”
“得罪了。”
邵明远按住许凤庭想要阻止他的手,将布包垫在他的身下,跟着在手心擦了些药酒便掀开他的衣服在他腹部用力揉按了起来。
“啊!”
邵明远的力道并不小,许凤庭痛得一个激灵,忍耐再三也没忍住唇边一点破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