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山吃惊的看向他:“可是大师您是出家人,竟然能喝酒?”
沉一说道:“阿弥陀佛,为何你们会以为我出家人便不能喝酒?”
“对对对,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跟随在杨山身边的一个精干中年人帮腔道。
沉一摆手道:“酒肉能混为一谈吗?喷僧问你们,我出家人可以吃粮食吧?能吃米饭吧?”
“能,这当然能。”中年人急忙点头。
沉一又问:“那酒是什么?它是粮食酿造而成!我们出家人既然能吃粮食,为啥不能吃粮食酿造的酒?”
杨山和中年人对视一眼,纷纷恍然:“还真是这道理。”
沉一说道:“那喷僧再问你们,我出家人能不能吃肉呢?”
杨山迟疑的说道:“这个这个,这个不能吧?”
沉一双手合十唱喏一句:“阿弥陀佛,施主着相了!猪牛羊是吃什么长大的?草和菜,对不对?那我们出家人能不能吃草和菜?”
杨山明白过来:“敢情大师您是荤素不忌啊。”
谢蛤蟆抚须微笑,沉一这孙子脑袋瓜子不太好使,但终究是佛门中人,平日里跟他论道把嘴皮子给练出来了。
沉一又唱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