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上井底冰镇的果子。”
久哥推开她伸来的手臂冲徐大点了点头,道:“二娘,这兄弟什么人?面生呀,听口音是北地人?”
磙二娘给他使了个眼色:“这位大人和他的兄弟是仡僚寨新近请来的守山队,他们刚来咱这灸草铺子,所以大家伙之间都脸生,以后多见两次就是朋友了。”
得知徐大一行的身份,蠢蠢欲动的镖师们默默的收起了蛮横的眼神。
他们再蛮横也横不过仡僚寨和大黑峒,这里还是人家的地盘呢。
磙二娘又去劝说徐大等人,徐大阴沉着脸带人离开。
一个镖师闷哼道:“仡僚寨,哼哼,他们大黑峒的人比衙门的官老爷们还要威风呀!”
久哥懒洋洋的说道:“大坝子,祸从口出呐,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镖师倒了凉茶使劲往嘴里灌。
镖队众人落座,他们人数不少,总共二十余人,坐下后就把酒肆大堂给挤得满满当当了。
这样风吹不进来,人体还往外散热,屋子里热的跟蒸笼一样。
九六受不了这样的热,便吐着舌头往外走。
看到它露面一个干瘦黝黑的镖师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他问道:“嘿,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