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用我们的碗来试试。”
他手在桌子上一拍,陶碗飞起旋转向大长老。
大长老一跺脚,陶碗半空破碎。
谢蛤蟆问道:“老道问你们一件事,你带人堵我们于寨子外,是不是担心我们进入寨子会被发现里头没有老人也没有孩子?哦,也没有妇女,刚才几个妇女是你们三尖虿寨的健妇,也是战士,是吧?”
“你知道我们远道而来,若是进不了寨子肯定会觉得古怪,于是你欲擒故纵邀请我们入寨,同时安排她们演戏,又编造了所谓的妇女孩童不得见外乡人的说法,目的就是逼我们离开寨子、不能在寨子里参观,是吧?”
大长老说道:“你猜呢?”
谢蛤蟆看向庞大的山寨,脸上露出悲悯之色:“寨里没有多少血战的残留痕迹,你们是压倒性的胜利了,他们应当是发现事不可为后向你们投降了,是吧?”
大长老不说话,所有人都不说话,只是开始做战斗准备。
谢蛤蟆又问道:“投降之后,那些人呢?你们不会丧心病狂到把所有人都给屠杀了吧?”
老天师开口道:“道长,我们之间并无矛盾更无仇恨,不如这样,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你们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