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
他看向河岸两畔延展出来的桥体,面色凝重。
王七麟问道:“怎么了?”
谢蛤蟆喃喃道:“这座桥确实有问题,尹能刚才好像要说,这桥的桩已经成了?”
“他一直说没有打生桩这回事,所谓打生桩是他想要害死一个孩子迫使这孩子的娘亲去改嫁给他小儿子。”
王七麟道:“不错,这个尹氏的族长是个混账东西。”
谢蛤蟆又问道:“老明刚才掉入水中,你去救他的时候有没有异常?”
王七麟说道:“有,我抓住他的时候他身上很冰冷,还看到河底有许多小泥人……”
“这些泥人披麻戴孝,有的举着招魂幡,有的扛着棺材,有的抱着纸人,就跟咱们阳间给死者下葬一样,对不对?”谢蛤蟆接他的话说道。
王七麟道:“我没有看清,只是在一瞬间注意到这么一幕,再去仔细看的好像又没了。”
谢蛤蟆看向河面,又喃喃自语起来:“连续闹这么几个晚上,却不是真的要打生桩,而是要害死个孩子;他又说这桥确实打了桩子,而且已经打完了。”
“镖队在这里救过根子,然后阿武死在下游,槟子死在附近,老明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