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名知己,酒逢知己千杯少,他在花前宴喝多了,今夜就在那里宿下了,不回来了。”
郑板英没好气的挥挥手说道:“让他死在那里吧,不好好读书,好不容易有点功名,现在这般作践自己,真是可恨!”
小厮讪笑一声离开。
郑板英背着手在屋子里转了转,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连连叹气。
最终他取了三支香点燃插进大堂北墙下的一尊方形香炉,又抬头看向面前的画卷,口中喃喃有词:“爹、诸位兄长,你们何时才能修炼有成再回世间来?”
画卷上的道君捻须微笑,座下童子娇憨可爱。
他失魂落魄的走出大堂,一道乌云遮住了月光,一道黑墨般的身影灵巧的离开他的影子,钻进了柱子阴影中。
一直到第二天入夜,郑不世才懒洋洋的回来。
他一看就是纵情酒色精力透支,满身的酒气,走起路来脚步踉跄,眼袋青黑、一脸倦色。
郑板英叫他,他也不答应,就是低着头摇摇晃晃的往屋子里走。
小厮要上去扶住他,结果伸手后倒吸一口凉气:“呀,好凉,公子爷您是不是得了风寒?”
看着儿子的样子、听着小厮的话,郑板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