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发出,确实有点疯疯癫癫。
王七麟凑上去与他交谈,他却什么话都没有,只是浑浑噩噩的蠕动嘴唇,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见此他摇头走出院子,看到他摇头,程氏夫妇难过的哭出声来。
李塔安慰他们道:“别哭了,我家七爷能耐最大,有他在,你家二郎不会有事的。不过你们遇到诡事为什么不去找我听天监?早日上报此案,何至于闹到今天?”
程福波哭丧着脸说道:“李大人明鉴,小老儿曾经想去报案来着,可是祖先生说不用报案,说他能解决此事,所以小老儿报了侥幸心思,就没有去找你。”
王七麟将徐大和李塔的手下叫过来,让他们出去查一些信息,他和谢蛤蟆走出街道。
“你家大儿年三十在哪棵树上吊而死?”他转头问夫妇两人。
程福波惶恐的说道:“不是在这街上吊死的,是在后头巷子,后头有一棵柳树,他就在上面挂了腰带给吊死了。”
王七麟直接踏墙上楼,又一个飞跃下去落地看去。
这条巷子要更窄一些,巷子头上有一棵大柳树。
夜风吹拂,干枯的柳枝前前后后的摇晃,像是无尽枯手在甩动。
只要风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