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想以后让他继承家业,一直想要给他寻一个好媳妇。”
“小老儿寻了多年终于寻到了这么一个人家,可是这金宝却暗地里在勾栏院里养了个小娼。”
“唉,人不风流枉少年呀,谁年轻时候没在楼里包过花娘子?可是金宝竟然想娶那娼妇入门!”
“小老儿自然不允,大年三十我们吃着年夜饭又说起此事,金宝竟然顶撞我,说非那娼妇不娶!”
“小老儿大怒骂了他,并在一怒之下将他逐出家门,跟他说要么他死了要么我死了,否则这事肯定办不成。”
“哪知,当天夜里发生了坏事!”
说到这里他转而嚎啕大哭:“那孩子死心眼,听了小老儿的气话竟然真的自尽了!”
“他在我家后巷头上的一棵柳树上挂了绳子,学那孔雀东南飞,竟然自挂东南枝!”
谢蛤蟆叹气道:“无量太乙救苦天尊,施主且节哀,没想到竟会有这般事情发生。”
程福波擦着泪水哭道:“原本大过年的是喜事,结果喜事不成,成了丧事!”
“这是小老儿自作自孽,小老儿虽然伤心,却也只能伤心,可是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就在初七时候,我家大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