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腔作势了,你们与他日夜生活在一起,岂能对他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不说他的罪刑足够株连你们全家,就说你们对于他的罪刑知而不报,这可是共犯之罪,你们全族的读书人以后都没有功名了。”
屋子里几人如丧考妣,少年一屁股瘫在地上喃喃道:“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不知情,我不知情的。”
王七麟看向谢蛤蟆道:“道爷,这尸首怎么回事?”
谢蛤蟆沉吟道:“死后不闭眼,这种事常见,像先前徐爷所说有冤屈或者心有挂念,都会如此。”
“但是他还在流泪?”王七麟继续问道。
谢蛤蟆点头道:“这点确实诡异,而且他这不是在流泪,他流出的不是眼泪,你仔细闻闻。”
眼泪有咸味,是海的味道。
王七麟上去嗅了嗅,它流出来的水有骚臭味,是海鲜的味道。
他单手抓住棺材一角试了试。
能抬起来。
并没有出现鬼压棺的情况。
他们拥有的信息太少,无法做出可靠的推测。
王七麟暂时对卢连明的尸首不感兴趣,他喝问卢家众人道:“最近这些日子里,你们族长有没有往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