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真身。
谢蛤蟆苦笑道:“若是这么简单,这个小道童会如此恐惧?”
小道童郑来峰继续哭着点头。
谢蛤蟆说道:“你们别问太多了,这门邪术非常恶毒,与蛊术有关。”
“老道士只要告诉你们,这些人不是被剥掉了皮,不信你们去看,它们的皮肤非常完整,身上压根没有伤口。”
“简单来说吧,他们生前被人喂食了秘药,然后又放入体内一枚蛊虫,蛊虫孵化,从五脏六腑开始吃起,吃尽血肉,期间它会像蚕一样吐丝,最终这些丝线塞满人体……”
“吾草大爷忍不了!大爷非得弄死这狗草的不行!”徐大听到一半便受不了了,握着拳头去抓住柏大江的脖子就要砸他的脑袋。
王七麟拦住他道:“住手,你要打死他吗?打死他咱们岂不是功亏一篑?”
他扭头冲柏大江笑了笑,压抑着怒火轻飘飘的说道:“本官有个手下是南疆金蚕蛊一脉的神女,等本官带你出去,会将你送给她玩。”
大冷的天,柏大江额头上顿时冒出冷汗。
汗水哗哗的往下流淌,竟然冲开了满脸的血迹。
白石莲抓住机会上来踢了柏大江两脚:“我本来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