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麟踏雪走出来,看到来人有些眼熟,他稍微一回忆便记起来人的身份:“这不是武新知员外吗?您怎么亲自来我们驿所?有什么事遣家丁说一声便是。”
武新知年近五十、高大肥胖,他是天枢镇一名地主,家里有好几条街道,所属房屋上百间,身家在平阳府颇为丰厚。
他笑呵呵的抱拳行礼,道:“王大人好生客气,是在下来的太早打扰了大人您的歇息,在下无以为歉,只能带一点早餐给王大人和诸位大人行个歉礼,还望王大人莫要介意。”
双方客气一番,武新知提到了正题:“在下早早到来,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我有诡事要来告知于大人,还请大人帮忙处理一二。”
“请讲。”
“王大人您或许不知道,在下在天枢镇有几座宅子,全靠给宅子收租来过活。其中有一座宅子租给了三位父子,他们三人是燕赵大地迁来的外人,以做卤肉、卤下水为生……”
“常营?”
武新知一愣,问道:“常老倌来找你报过案了?那老倌脾气硬邦邦,有什么事都闷在心里,在下还以为他没有来报案呢。”
王七麟摇头道:“他没有来报过案,但有人昨天跟我提起过这事,只是他知道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