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青年抬头,满脸惊异:“咦,兄台你哪里来的?三九寒天你咋就穿一件袍子?哦,这里是满家堡,你打哪里来、要往哪里去?怎么会穿这么少的衣服呢?”
旁边木柴堆里搭着一件烂大氅,他拿起来想递给王七麟,但看看大氅破烂的样子再看看王七麟身上锦衣材质,讪笑两声没好意思递上去,又悄悄的放下了。
王七麟问道:“满家堡?这是哪个郡、哪个府城、哪个乡?哦,敢问小哥你是谁?”
青年一边砍柴一边说道:“我叫柳诫,这是龙尾乡,你说的啥郡、啥府城我就不知道了。”
得知青年姓名,王七麟大吃一惊。
柳诫!
他顿时明白,自己此时的遭遇肯定跟这人有关,自己要想离开这里也跟着人有关。
想了想,他伸手接过斧头道:“柳大哥看你累的一身汗,你先歇着,我帮你劈柴。”
柳诫已经没了力气,便感激的笑道:“那多谢公子了,今天我发薪,等拿了薪俸我请你去烤火炉吃烤馍,顶香的烤馍。”
王七麟甩的斧头跟风车轮似的,一堆木头顿时变为干柴。
见此柳诫大喜,他进门去讨要工钱,但高兴的走进去悲愤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