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拉着车,这人缩着脑袋、弯着腰使劲拖着车往前走。
见此他松了口气:原来不是牲口拖着车,是有人在拖车,难怪没有声音,估计拖车人穿着千层底的布鞋,这种鞋子走起路来确实安静。
心里安定下来后马五急忙开口,说道:“老兄,你是要去哪里?”
板车停了下来,拉车人挺直腰站了起来。
宽阔的肩膀一字并齐。
没有脑袋。
这人听到他的声音转过身来,月光照耀下只有一个高大宽广的身躯,没!有!头!
“嗷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酒水化作黄尿,马五的裤裆立马又热又湿!
他转身狂奔,拿出吃奶的力气狂奔,一边奔跑一边吼叫:“鬼啊!有断头鬼啊!”
随着他身影消失,大棉衣晃荡了两下被一双手往下拽了拽,一个光头冒了出来:“阿弥陀佛,鬼出现啦?在哪里?喷僧怎么没有感觉到阴气?”
深秋午夜,寒风肆虐。
一阵风吹过来,大光头又缩回了棉衣里:“二喷子这衣裳真他娘大,不过正好,可以包住喷僧的脑袋瓜子,现在这夜里真冷啊!唉,再转一圈,转一圈回去睡觉!”
“断头鬼?谁在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