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激灵！
“这么说来，刚刚那家伙是……！”
好吧，这饭怕是吃不下去了！
*
回去的路上，厉天扶着顾彦从车上下来，然后忍不住叨叨他，“不是让你消耗掉酒精吗？你怎么不听话？”
顾彦脸色苍白，眉心紧锁，闻言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沉默。
见顾彦不回答，厉天的声音不由放软了些，“我也没别的意思，喝醉了酒的感觉是很难受的，你之前没有耗掉酒精，今天晚上肯定睡不好了。”
顾彦半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他修长苍白的指尖指了指路边的长椅，“我要坐会。”
厉天以为他不舒服了，连忙将他扶到了一边。
此时路边已经没人了，夜色微凉，只有一盏橘黄色的路灯点亮了夜晚，照暖了长条板凳。
“你还好吧？”
厉天伸手摸了摸顾彦的头，他的头倒是不烫，就是脸色很白，指尖发冷，人看着还是清醒的。
顾彦点头，“我还好。”
见他看上去并不像是喝醉了的模样，厉天有些奇怪，怎么回事？他的心明明跳得很快啊，但人并没有醉么？
顾彦见他盯着自己看，薄唇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