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上半夜，你值下半夜。”
厉老听了，微微一笑，“要不这样，我值上半夜，因为他到关键时候了，我得盯着他的情况。”
周队长想了想，点点头，然后躺在一边的地毯上。
厉老笑了笑，专心检查李牧现在的情况，他眼中的青膜已经消失了，估摸着醒来只是时间问题，这让厉老有些兴奋，因为他有预感，李牧若是挺过去了，一定就会成为他见过的第一个初步进化完全的人！
他忍不住又夸了一遍，“这孩子年纪轻轻，意志力真是坚定。”
他是知道这个过程对普通人来说有多难熬的，所以才会这么赞许。
躺在地毯上的周队长听了，没有注意厉老的措辞，只是低声回道，“这孩子从小就过得苦，所以能吃苦，他爸腿不行，干不了活，他妈也是，身体一直不好，只能做点零工。
末世之前，他们全家都靠他一个人撑着，所以他全部的工资补贴基本都给回去了，用他的话来说，反正在部队花不了钱，吃住都不用钱……可怜他年纪轻轻，想买一双贵点的鞋子都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买。”
“我觉得他不用这么省，就说我给他买，但他拒绝了，还说他不是不舍得，只是想起家里的老父穿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