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老行了一礼。
“抱歉厉老。”
他道歉过后，直起身来看着他，“可我真的很爱师傅，我很小的时候，就很爱她了。”
他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这事，厉老就扭头冲元初捶胸跺足！
“小初啊！这事都怪我，我早就该知道的！你六岁的时候这臭小子就偷亲你了，我当时还以为他是亲的玩，没想到来真的！”
元初比厉老还要震惊，她捂着嘴看着夜沉渊，六岁？要不要这么早熟啊！
而夜沉渊冷静的点头，“厉老，你没说错，我十岁的时候就对师傅有好感，后来，我也是故意一直陪她睡，陪她吃，陪她玩，当初你不是说我为什么要喜欢男人么？是因为我知道，那个男人，是师傅假扮的。”
他这话让天珠内一片寂静，元初的脸色又青又白，她结结巴巴道，“你，你知道岳沉钩是我？”
夜沉渊点头，“是的，我知道，所以我才会故意吻你，会故意告诉你我的事情，而且你假扮成幕轻歌的时候，我也第一时间，就知道那是你，我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元初和厉老都无话可说了，他们都有一种玄幻的感觉，元初根本想不通她到底哪露出了马脚！而厉老则是想不通，为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