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前用刀费劲吧啦的开了一只:“噢噢噢,还有水...啧,怎么感觉有点腥?”
叶青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生的生蚝。
以前都是蒜蓉辣酱的生蚝,出现在深夜的烧烤摊上。蒜蓉的滋味怎么样...
还行吧。
但话说回来对于生的生蚝还是存在一些幻想,一方面是各大美食博主的吹捧生鲜美味,另一方面是《我的叔叔于勒》这一篇课文学下来,叶青记得贼清楚:
老迈褴褛的水手用小刀一下撬开牡蛎,递先生再由他们传给两位太太。太太们用手帕托着牡蛎,头稍向前伸,然后嘴很快地一吸溜就把汁水吸进去,蛎壳扔到海里。
牡蛎,就是生蚝。
所以叶青也试着文雅地一吸...
emmm,果然不是海边长大的孩子,不太能吃得惯。他果断分给尽量不说话的节目组,然后自己吃了点箱子里带的饼干,喝了点水,又喂了宠物,继续上路。
...
旅游嘛,还有一个有趣的地方就是遇见的人。叶青今早的谈话内容,就是早上遇见的两个国人,讲起来他们昨天在海边酒店的故事。
讲昨天他们住在海边德国殖民时期就已存的四星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