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那种夺走别人珍宝的感觉,从沈青死后季歌鹤半死不活开始,陈子然就对季歌鹤慢慢失去兴趣了,恰好,在这个时候,他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更为优秀的男人。
也许不是多么强壮的,也不要多俊秀。
世界上的事情有时候就是那么不讲道理,有时候当你看到一个人,完全无法形容出他身上的闪光点究竟有几处的时候。
则代表你已经对他另眼相看。
陈子然就是这样,他打从一开始对待戚墨就是不一样的。
从第一眼,那个温柔微笑的人就进驻了他的内心。
也因为戚墨,陈子然史无前例的有了大概自己可以安定下来的想法。
他尝试了很多的办法,欲拒还迎、隐秘提醒,他能感觉到戚墨和自己是同类人,然而不论使出什么样的招数,戚墨看他的时候,眼神仍旧平淡无波,就好像这只是个稍微亲密些的朋友,连心里话都不会说的朋友,从其量酒肉之交。
这是一种比起抢夺别人伴侣更加有挑战感的事情。
羞怯、大胆,最后甚至自荐枕席。
陈子然仍旧没能得到他。
这一度以来成为了横在他胸腔的一块心疾。
然而在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