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很久,实验体惊骇的神情和痛苦的挣扎让人于心不忍,为了替每一位研究员们建设心理防线,研究院通常都要使非常大非常多的功夫。
只有陆生。
他一进来就是不一样的。
最开始他就首先发话,新货色查出有HIV携带尽量分配给他,HIV疫苗是全人类研究了那么久都无法攻克的一个大难关,这是块肥肉,也是个硬骨头,没人和他抢,但难免的,也会有觊觎这块肉的其他人,陆生的团队里总共六个研究员,没半个月,其中的一半都主动和院方请求调离。
不同于其他人细水长流的治疗方针,陆生凶残疯狂的研究着各种病毒和杀伤力巨大的细胞破坏剂来以毒攻毒,为了详细记录各种实验过程变化,他不肯给实验对象打任何减轻痛苦的针剂,当被由内至外疯狂痛苦折磨的实验体自残到鲜血淋漓的时候,只有陆生能坚持下来面不改色的纪录数据。
不是所有人都有他那么强大的内心的。
陆生轻笑。
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天的实验过后,回到宿舍里,他是怎样昏天暗地的呕吐。
整晚睁着眼睛沉浸在刚刚过去的试验中睡不着。
看到稍微粘腻一点的饭菜胃里就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