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登愣了一下,仔细的盯着戚安然看了一会儿,发现戚安然的笑容确实很真挚看不出一点杂质,他心里有点复杂的揣度了一下戚安然话里的意思,却怎么也找不出其中是否隐含了什么歧义,只好勾了勾唇角,点头说:“这样就好,毕竟是一个国家的同胞,我虽然不在C国长大,但能在芝加哥看到相同面孔的人,心里真的有一种亲近的。”
他说完这个话,还是拦着戚安然的去路,随后放心的发现,戚安然的神情果然多出了一点感伤,他终于放心了,躲开身子:“你还有事吧?我就不耽搁你了,你先忙吧。”
戚安然心里禁不住冷笑,既然知道他忙刚刚干嘛又要拦着不走?
比演戏,戚安然还是没怕过谁的,不是他看不起奥登,奥登的那两下子,大概也就骗骗对黄种人脸盲的白人了,这人看起来大概也有三十好几了,怎么做事情就那么幼稚?
奥登目送着戚安然离开,如芒在背的针刺感让背对他的戚安然忍不住收敛了笑容。
陶束在回去的路上告诉他,车票已经订好,戚不复下午的时候来了两个电话,说已经在机场等他了。
“这么快就回去?”戚安然记得自己好像还没有和孙爷签合同。
陶束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