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他父母的面子上,北美演艺圈怎么可能会接纳他?对这种人你就不能示弱,你一弱他就蹬鼻子上脸,你对他恶劣一点,他反倒不敢轻举妄动,没事儿,再怎么样还有我呢。”
戚安然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放空了视线。
回到国内大约是清晨时分,两个人先会戚家梳洗了一番,因为祝丙章腿伤未愈还在中心医院休息,戚安然急着去芝加哥还没有去探望过,于是也不休息,提了几盒人参虫草燕窝之类的补品就带着陶束去看他。
陶束一路上都在跟他打听卡曼到哪里去了,说自己馋卡曼炖的骨头汤口水沾湿了枕巾,戚安然无奈,只好答应下一回让卡曼给他炖,但细看陶束的表情,却好像还是有点不满意的。
在病房门外就能听到里面低低的讨论声,时不时的有一阵高亢的女声从门缝里传出来。
祝丙章的经纪人在门口打电话,她认得戚安然,见到他立刻笑了起来,问好过后,敲敲门,就把门大了开。
里头大概是没什么秘密的,戚安然抬眼望了进去。
“谁来了啊?”祝丙章带着笑意的嗓音响起。
“祝哥,”戚安然慢步进去,把带来的补品放在墙根儿的礼品堆里,轻声说:“是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