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嘴唇上有湿润的棉签润滑的感觉,但这一点水实在是很微不足道。
沈青尝试着张开嘴想要说话,口鼻火辣辣的——
——大约太干燥已经出血了,却依然说不出话来,但替他湿润嘴唇的那人却体贴地扶着他的后背半坐起来,喂给他一点水,又很讶异地“呀”了一声,按了按床头的电铃,估计是让人来换药水,他(她)自己也很快离开了。
沈青又睡着了。
他好像来到了一个很了不得的地方,昏沉的四周,脑内晃荡着有序的重重的音乐节奏——这里是酒吧?
一秒钟内灯光不知道变幻了多少种色泽,晃得人眼前发晕——沈青不红,应酬也少,他的性格注定了不会喜欢玩耍,所以酒吧这种地方他是很少涉足的。
沈青有点好奇,自己为什么会梦到酒吧?
脑内场景飞快地转换,眼前忽然出现一个头发像是鸡冠一样的男人,他拿着一杯满满的酒朝着自己笑,一副和自己很熟悉的模样:“不给面子了是不是?来来来!干了干了!戚少的酒量有谁不知道啊!”
周围一堆人在起哄,音乐越来越暧昧,逐渐从中能够听出越来越明显的女人的喘息呻.吟声,然后天地开始剧烈地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