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脚下的人却是叫不出,喉咙滚动着连连点头。
“还有,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老师和家长,我们算是扯平了。”
陆秋甩了下头发,松开脚转身,脚边还横躺着两三人,背后又白又修拔的少年,校服穿得格外整齐,眸色深灼的凝睇着她,扇动了一下。
然后,他拎起了书包。
指骨还带着血,伤口很长,是刚刚帮她打架落下的。
她的心跳的快,脸由红霎时变白,一个小跑冲到他面前,想要查看伤口的双手伸到半空停住,怯怯地收回来,蹭了蹭校服,不安地望他:“我们快走吧。”
少年身上冰凉的香。
她贪恋地呼吸,想到一直以来维持的人设彻底崩坏,苦恼的心里叹气,边背上书包。
雨越下越大,自行车骑不了,两人临时买把雨伞坐公交车回家,苏母照常要夜里十点多才回,陆秋担心他伤势,沉默地紧跟着就进门来,一切水到渠成般,接过递来的崭新拖鞋,傻乎乎的再跟进浴室,睁大了眼看他洗手处理伤口。
目光定格住近在咫尺的冷白颈肤。
这么一回神,热血冲头,也记不得怎么回事,空气翻搅得稠腻稀薄,天旋地转间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