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心里一紧,跨坐过去,欺上他合紧的嘴唇。
曾经无数次在心里演练过,真要实践了,心快跳出来。
太软,还沁着她不敢深入的凉。
原来会是这种滋味,以前被他亲脸时怎么完全没有发觉?
许初年一僵。
低落谷底的情绪瞬间炸燃,炸的热血沸腾,像是最烈性的火.药,脑中空白,努力克制地拥紧了少女腰肢小心地倾前去,生涩地贴紧互啃着,痴痴占满,就着纯情紧张的吻,室内的温度不住升高,背上起了层热汗,心脏要爆裂,他越抱越紧,忽然蹭到一截舌尖,来不及多想直接一咬,就被尝到的嫩甜狠狠刺激,他颤了颤,不由呆住。
女孩双颊酡红,此时乐不可支地笑出声:“吓到啦?”轻拧他的脸:“怎么变得傻乎乎的。”
她是不怕,阴历生日前不久刚过,恰好满十八岁,能亲亲了。
但许初年撑不住,埋头一抵她肩膀,耳廓红极的能滴出血来,难以自抑地发出低低喘气,透着沙哑的唤:“沫沫……”竟有种害羞的意味,躲着不肯出来。
房门没锁,让他抱了四五分钟,苏南沫才伸手推开,“好了。”起身把作业向他面前一摞:“你继续做,我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