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由里到外热软了下来,眯起眼。
接着惊惶睁大。
防风服冰冰的,但凡去打架,他必定穿这件外套防止被血染出颜色,心重重一跳,拼命收紧双臂,根本没想要推开她,紧张的唤:“沫沫……”呼吸一紧,是被她双手揪住了衣领。
眼前的眸子里流淌着灯光,交织着怒又亮又冷,逼视着,“你脸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身上有这么重的血味,是不是又去打架了?!”
许初年怕冻到她手,拢进掌心才发现凉透了,心疼地慌忙搓揉,看向还在对他凶的宝宝,低眉扬笑,等捂热了她的手,蓦地搂住她腰肢一把抱高,站在原地抱着转了一圈,再小心放下,十指交扣。
看着受了惊吓变呆的人,温柔地捋捋她被风刮乱的头毛。
“外面冷,我们回家说。”
到了家里,骨子里的黏性尽显,躺在沙发上由她检查伤势,攥着她衣角,巴巴的将打架前后老实交代:“真是阿爸主动招惹的……”声音却越说越小,尾音微颤。
沫沫的眉眼沉的很。
他的衣摆堆叠在胸口,露出腹肌周边被铁棍扫出的淤青,她一声不吭,拿起桌上的药油拧开,倒进手心抹匀,才红着眼看过来,几乎是平静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