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得多花点功夫,结果刚还闹脾气的小醋精,在她手下没倔强到一分钟,瞬成饿狠的凶兽再度死命黏过来。
那是要活活的拆吃她的凶劲,不依不饶。
阿年手臂上自伤的刀口正在恢复,目前仅需要换药,所以对于急急的回庆乡,她没什么好担心的。
埋着他胸膛睡得香,床头柜上的手机突响,尖躁地振动着,赶在她不耐地要睁眼前,一只温热的手掌迅速来捂住耳朵。
同时,电话被接起。
手机那头,霍沅轻慢的语调一向令人难以捉摸:“今晚,在你们饭馆打烊之后,许邵祥找来的打手会上来找麻烦。”仿佛没有听,许初年痴痴贴着他家小姑娘的额头,纤长的睫依顺地阖起,便挂掉电话,缠着她嗅。
躺了好一会,轻手蹑脚地翻身坐起,想去收拾餐桌,刚把宝宝用棉被裹牢,转个身要下床,馥暖的娇香软乎乎地追来重新抱紧。
“毛团儿——”
鼻音濛濛的闭着眼,皱眉担忧:“不要乱跑……”
毛团儿?
许初年剧震,不知怎么,笃定这是宝宝给他的爱称,整个疯了地扑回她怀里恨不得打滚,无处安放的甜腻胀的心口又乱颤,继而发得蓬软,“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