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这样,苏母越觉得事态严重,望着一地油腻碎片,加上阿年对她的态度,明确是带有抵触抗拒她接近沫沫,意识到以后,五味杂陈翻涌,不相信这是病,“不用说了,再去看看吧,真有问题,我们也不能耽误。”
苏母对心理上的病症一直不重视,了解的少,可她觉得,许邵祥不会凭空拿出个病历污蔑,她一定要亲眼看,亲耳听,阿年到底生了什么病。
计划被敲定,任谁说都不听。
下午回家,苏南沫被母亲强按进沙发联系上心理医生,约定了后天上午,电话挂断,阿妈一走,她急的厉害,伸手要抱抱:“阿年……”同时,持续安静的毛团将人揽到腿上来,贴近雪颈生机勃勃的脉跳,紧紧依附。
他褪了所有的壳,毫无保留的温热和柔软,不顾一切。
“不用怕,宝宝……”
无论怎么样,结局都不会改变。
终于见到心理医生,苏母还是无法忽略心中的怪异,身边没有看过心理科的,她也没料到,自己养大的孩子会出现心理问题,她一向看好,打小不需要她担心,勤劳又能干的儿子……
是她太放心了吗,使得对他的引导偏少?
两个孩子在门外,苏母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