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听得一愣一愣,下意识接过,再不好放下,他抬头扫视一圈,发现大家都在关注他,不得已戴上随身的老花镜,念念有声。
许邵祥敲着桌,终于扬眉吐气:“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来配。”
不堪入耳。
耳膜里抽干了空气般轰鸣,又被一个一个字剜成钻心的疼,她胸口猛烈地起伏,死死攥筷子,“沫沫……”许初年心疼地连忙掰开,握进手里护着,她已经破口而出:“你以为你就有资格?要不是你回来,凭那么多年对我不闻不问,我还以为我的爸早死了!”
没有哪一刻令苏南沫如此厌憎自己的父亲,为了证明自己,不惜任何代价。
许邵祥脸面青白,抽着气:“你……”
一看那混账,厚重的阴气散了,恢复成白白净净的,乖静胶视着小沫,末了,平声说:“你放心,我名下的财产已全部转移到沫沫名下。”
“至于你说的病……”
他不认。
“我很健康。”
许邵祥拽过老头手中的文件,病历下面是资料复印本,翻的哗哗响,将其中一篇呈现,特别要让自己的前妻能看得明白:“那这个呢,你爸杀了你妈,你是杀人犯的孩子!我怎么知道你以后会不